唐宋歷史評論(出書版)全集TXT下載 現代 包偉民/劉後濱 無廣告下載

時間:2016-12-05 09:22 /免費小説 / 編輯:吳媽媽
獨家完整版小説《唐宋歷史評論(出書版)》由包偉民/劉後濱傾心創作的一本現代戰爭、職場、軍事的小説,本小説的主角石燈,史研究,封駁,內容主要講述:據原點校本“出版説明”剿代,當時的點校工作系以百衲本為工作本,用乾隆殿本...

唐宋歷史評論(出書版)

小説主角:封駁,石燈,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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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原點校本“出版説明”代,當時的點校工作系以百衲本為工作本,用乾隆殿本行通校,以南、北監本和光殿本行參校,又用《永樂大典》所引《遼史》全部校對一過。但在此次修訂過程中,我們發現原點校本的“工作本”概念並不嚴格,既有以百衲本為底本者,也有不少地方似是以乾隆殿本為底本,估計這與馮家昇20世紀30年代所作《遼史初校》採用的是光緒十年同文書局影印乾隆殿本有關,可能有些地方點校本直接沿用《遼史初校》的校勘成果而未作相應處理,故造成底本不一致的現象。

此次修訂嚴格遵循以百衲本為底本的原則,用原內閣大庫所藏明初內廷朱絲欄鈔本及《永樂大典》殘本行通校,以南、北監本和乾隆殿本行參校,並參考收了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和光殿本的《考證》內容。此次修訂在版本校的基礎上,充分運用本校、他校等方法,重點利用五代、遼、宋、金、元、高麗文獻行他校,注意利用出土文獻行參校。同時充分人校勘成果,並儘量參考散見於各種書刊的今人相關研究成果,唯限於例,不能一一標示,謹此一併致謝。

Preface to the Revised Modern Critical Edition of the History of the Liao Dynasty(Liao Shi)Published by Zhonghua Book Company

Liu Pujiang

Abstract:In 2007,Zhonghua Book Company launched a great project of revising the critical edition of the Twenty-Four Official Histories,I was responsible for revising the Liao Shi. Several colleagues and I have worked together and eventually we completed our work in 2014.This preface aims to offer some discussions on the its compiling process,textual sources,inherent problems and the circulation of various editions through the ages.We expect that some research findings could enhance our understanding on this important text.Meanwhile,this preface also introduces our major work on revising the Liao Shi.

Keywords:the Liao Shi;Modern Critical Edition,Revision,Textual Sources,Edi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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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按百衲本卷首《遼史表》及《遼史》目錄與諸志所題皆為三十一卷,是因為卷四七、卷四八《百官志》分題“志第十七上”“志第十七下”的緣故。

[2] 百衲本卷首《遼史表》及百衲本、明抄本、南監本、殿本目錄皆稱“列傳四十六卷”,乃並《國語解》計之;而歐陽玄《圭齋文集》卷一三所載《遼史表》及北監本目錄均稱“列傳四十五卷”,則未計入《國語解》。

[3] 見《通鑑續編》元刊本卷首,至正二十二年張紳序。

[4] 《園學古錄》卷三二《墨莊劉叔熙遠遊序》,《四部叢刊》本。此文作於元統二年(1334)。

[5] 參見馮家昇《遼史源流考》,載《遼史證誤三種》,中華書局,1959。此文初刊於《遼史源流考與遼史初校》,《燕京學報》專號之五,哈佛燕京學社,1933年12月。按趙翼《廿二史劄記》卷二七“遼史”條已有元修《遼史》“悉本儼、大任二書”的説法,四庫提要亦云“當時所據,惟耶律儼、陳大任二家之書”(見《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六《遼史》提要)。

[6] 《北京圖書館藏中國曆代石刻拓本彙編》,中州古籍出版社,1989,第45冊,142頁。

[7] 詳見馮家昇《遼史源流考》,《遼史證誤三種》,第25—29頁。

[8] 參見邱靖嘉《遼太宗朝的“皇太子”名號問題——兼論遼代政治文化的特徵》,《歷史研究》2010年第6期。

[9] (元)修端:《辯遼宋金正統》,《國朝文類》卷四五,《四部叢刊》本。此文作於蒙古太宗六年(1234)。

[10] 馮家昇:《遼史源流考》,《遼史證誤三種》第12—15頁。

[11] 劉浦江:《德運之爭與遼金王朝的正統問題》,《中國社會科學》2004年第2期。

[12] 蘇天爵:《滋溪文稿》卷二五,中華書局,1997,第421頁。

[13] 《故金漆郡侯耶律公墓誌銘》,《國朝文類》卷五一。

[14] 蘇天爵:《元朝名臣事略》卷一二《內翰王文康公(鶚)》引《墓碑》,中華書局,1996,第239頁。

[15] 參見邱靖嘉《〈遼史·曆象志〉溯源——兼評晚清以來傳統歷譜的系統缺陷》,《中華文史論叢》2012年第4期,第259頁。馮家昇《遼史源流考》有“今觀脱脱本紀,蓋以大任書為正,儼書為輔也”的説法(見《遼史證誤三種》,第30頁),可見他已意識到這個問題。

[16] 參見邱靖嘉《遼宗“壽隆”年號探源——金代避諱之新證》,《中華文史論叢》2014年第4期。

[17] 見《四庫全書總目》卷四六《遼史》提要。

[18] 參見傅樂煥《遼史覆文舉例》,《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16本,1948年1月;收入氏著《遼史叢考》,中華書局,1984。

[19] 參見苗博《契丹國舅別部世系再檢討——兼論〈遼史〉諸表的文獻學與史學史價值》,《史學月刊》2014年第4期。按趙翼雖有“《遼史》立表最善”的評價(見《廿二史劄記》卷二七),但主要是着眼於史學史的角度,與史料學的評判標準不同。

[20] 參見劉浦江《關於〈契丹國志〉的若竿問題》,《史學史研究》1992年第2期;《〈契丹國志〉與〈大金國志〉關係試探》,《中國典籍與文化論叢》第1輯,中華書局,1993。

[21] 見《金史》點校本附錄《金史公文》,中華書局,1975,第2905頁。按《金史公文》所列提調官皆為江浙行省官員,知《金史》當刻於杭州,據此推斷,《遼史》似由江西行省刊刻。

[22] 馮家昇:《遼史初校序》,《遼史證誤三種》,第79—80頁。傅增湘語系據馮家昇轉述。

[23] 靜嘉堂本由早稻田大學高井康典行先生代為查閲,謹此嗚謝。

[24] 至正本板片當已毀於元末戰火,但此次印本明初尚有幸存者。《文淵閣書目》卷五著錄有《遼史》三部各二十冊,又有《遼史》一部十五冊,蓋皆為至正初刻本,一種當系殘本。

[25] 楊家駱:《遼史彙編述略》,見《遼史彙編》第1冊,第6頁,台北:鼎文書局,1973。

[26] 黃佐:《南雍志》卷一八《經籍考下·梓刻本末》,《續修四庫全書》影印嘉靖二十三年刊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第749冊,421頁上—下欄。

[27] 至正二十五年(1365)九月,朱元璋改集慶路儒學為國子學(見《明史》卷七三《職官志二》),故此處稱“舊國子學”。

[28] 參見李偉國、尹小林《重審〈文淵閣四庫全書〉中“二十四史”之價值》,《學術月刊》2013年第1期。

[29] 張元濟《校史隨筆》“《遼史》元刊本疑非初刻”條亦同此説,上海商務印書館,1938,第102頁。

[30] 王重民:《中國善本書提要》“遼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第85頁。

[31] 參見尾崎康《正史宋元版の研究》,東京:汲古書院,1989,第577—579頁。

[32] 《明實錄》,(台北)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校印本,1962,第3075頁。

張説作品在《全唐詩》《全唐文》系統中的輯佚研究

朱玉麒

摘要:張説(667~731,字説之,封燕國公)是初盛唐之際重要的政治家與文學家,其文集流傳的版本豐富而複雜。本文在全面、系統整理和研究張説集的版本的基礎上,對清代季振宜《唐詩》、康熙《全唐詩》中的張説詩,《全唐文》中的張説文輯佚行了分析,並總結清代增補宋本《張説之文集》五卷的情況。

關鍵詞:張説 《全唐詩》 《全唐文》 輯佚

張説(667~731,字説之)是有唐一代少數詩文並擅的作家之一,也是入唐以來傳世作品最多者[1]。但其作品的存世,並非一帆風順。就文集本而言,其流傳就有着非常離奇的過程:全本的三十卷《張説之文集》在元明以來絕跡天壤,即使明代刊刻的二十五卷殘本也被奉若珍,並不經見[2]。清代以來,宋刻唐人文集不斷重出於世,而宋本《張説之文集》卻始終未能出現在熱衷唐文獻整理的藏書、刻書家視中。甚至那些為了《全唐詩》《四庫全書》《全唐文》等盛世稽古右文的編纂運而屢屢網羅天下放佚的官府行為,也未能捕捉到宋本的信息。一直要到民國年間,宋刻三十卷的影鈔全本才入研究者的視[3]。

乾隆朝以,公私藏書家在明刻二十五卷本的基礎上,對五卷的闕失均有所補佚,但同時也打了原來的編排而更為遠離宋本原貌;通行的版本均系這樣一種清人苦心孤詣而不得要領的二十五卷增補本。所以,除了不遺餘地尋訪宋本之外,張説集在這一階段入了一個增補散佚的時代。其間出現了四庫全書本、武英殿聚珍版(簡稱“閣本”“殿本”)[4],以及結一廬朱氏剩餘叢書本(簡稱“結一廬本”)等三種為世人熟知的全集本[5]。

至於單獨的張説詩歌和文章的整理,則主要出現在《全唐詩》《全唐文》系統的編纂過程中。下文即對這兩個系統的輯佚情況作出辨析。

一 季振宜《唐詩》與康熙《全唐詩》中的張説詩

(一)季振宜《唐詩》本張説詩

季振宜(1630~1673,字詵兮,號滄葦)《唐詩》是清代以一人之編成的大型唐五代詩歌總集,是康熙《全唐詩》的本。其編纂在花費時間與參校底本上都現出與明代文獻家胡震亨(1569~1645?)《唐音統籤》的無獨有偶。該集共717卷(稿本作716卷)、目錄5卷,其康熙十二年(1673)十二月的序稱:“予集有唐二百九十二年及五代五十餘年之詩凡得人1895人,得詩42931首,經始於康熙三年,斷手迄十二年,鎮十年矣。是亦可為盛矣,而心則不能自信其全無遺漏也。”據此,則季振宜也和胡震亨一樣,通過10年的努,在《唐音統籤》編定39年之,完成了另一部唐五代詩歌總集。

該集當時並未印行傳世,而是在手稿編定之,由季振宜請人抄出一部正本。正本以版心印有“唐詩”字樣的統一用紙謄寫,半葉八行、行二十一字,百抠,四周雙闌。此正本來成為《全唐詩》的底本,今藏中國國家圖書館(善本編號15177)。來在雍正年間又有曹寅人據正本抄出一部,呈清廷,今藏故宮博物院圖書館[6],2000年由海南出版社以《全唐詩季振宜寫本》為題影印出版。最初的稿本,在季氏生即贈給了友人蘇州藏書家顧崧[7];其間遞藏無考,而在抗戰勝利,由當時的國立中央圖書館在上海購得,今藏台灣“中央圖書館”,1979年台北聯經出版事業公司據以《全唐詩稿本》為題影印出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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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歷史評論(出書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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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包偉民/劉後濱 類型:免費小説 完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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